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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而我在离开那个村庄之后,只是隐略记得一句诗叫“人面桃花相映红”,记得一个诗人叫“五柳先生”,记得一个村庄叫“桃花源”
这样的收获,是多么的无关紧要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面对两亿年前的枫叶化石,我的感动更多来自理性的想象和参悟
两亿年前的枫叶化石绝对不同于歌声和音乐,它给予心灵的刺激不在感觉,不在直觉,而在于对理性的呼唤、对自我的审视和对时间的想象与崇敬
看似为一片枫叶化石感动,实质上是在为那片枫叶在两亿年的时间里存在下来的形体与意味感动,为生命的悠久和短暂感动
想象力让我先是看见那片枫叶在两亿年前的一棵枫的枝头颤抖,飘零,继而被镶嵌在了一块铁青或赭红的岩石里
接着,我看见了那棵枫头巅的蓝天和白云
我不明白,是什么力量将一片飘落的枫叶“刻”入岩石保存了下来
我不明白,除了我,是否还有人让目光在那片枫叶上停留
我甚至听见两亿年前的枫叶在说话
她对我说了两亿年前的水,两亿年前的光,两亿年前的天空和两亿年前她有过的娇艳
她的脸火辣辣的
肿胀麻木的头颅啊,真不知该怎样去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