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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最不可思议的等待
38、什么是幸福?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
其实说是叫她帮我占座,不过是想挨着她坐的措词
我到达教室的时候,里面只有她一个人,默默的看书,像极了一朵在黑夜中盛开的烟花,绚烂无比
四教是一栋古老而又孤独的建筑楼,一间教室只能容下30来人,装置都是用来画图的大木桌,是<工程制图>的专用教学楼
除了上课,它一直都是孤独的
因为远离宿舍区而近临嘉陵江,周围又佳木繁郁,馥草葱绿,是风花雪夜的好场所
只可惜这年头懂浪漫的情侣越来越少,都懒惰到随便找个地儿就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把爱情往快餐的方向速推
缘 1997年初秋,我受单位派遣,只身前往苏州参加全国白酒行业经验交流会
在德州火车站,朋友给我买了只德州扒鸡,把我送到车上,然后拍了拍我装有几千元现金的衣兜,关切地叮嘱说:一路珍重啊! 车是过路车
上的车来,对了号入座,忙着将行李安置好,这才发现对面坐了位长了一脸络腮胡子的汉子
汉子身材魁梧,黑黑的脸膛,两道浓浓的眉毛向上拧着,摆出一副不言自威的架势
汉子朝我点点头,看了一眼我刚放在行李架上的几本书,问:去上学?我愣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
在哪个学校?南京大学
回答完哔,我深为自己流利的谎言感到惊异与得意
逢人少说三分话,不可轻抛一片心
象我这等常年坐办公室的文弱书生,如今天涯孤旅,又遇上这样一位怎么看都让人心里不踏实的旅伴,不提防点哪成呢?好在汉子问过再也无话,我便轻舒一口气,倚到靠背上假寐
车过徐州,天已黑了
乘务员的售餐车推了过来,我和汉子一人买了瓶啤酒
我从包里拿出扒鸡放到桌上,汉子见了,微微一笑:我们一个口味
拿出的竟也是一只扒鸡
汉子用牙启开瓶盖:兄弟是德州人?我点点头
那你好口福哟!汉子感慨地说
爱吃德州扒鸡?我问
爱吃没的吃哟!汉子流露出无奈
汉子说他是苏州人,我听了不禁一怔,想不到他一个南方人竟活脱脱长成了北方大汉的模样,而且与我竟是同路!见我一脸诧异,汉子笑着说:不像?小兄弟你也不像个北方人呢!我们一同笑了,彼此似乎亲近了许多,就边吃边聊
汉子告诉我,他早就听人说起过德州扒鸡,说这“中华第一鸡”如何质优味美,色香俱佳,只是南北相距遥远,要真正地道地品尝一次实在不是件易事
这次出差路过德州,他一下买了一大箱,带回家让亲朋好友一同品尝这一名吃美味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行李架上一个精美的纸箱
汉子见我放在行李架上的书中有本诗集,问我:喜欢诗歌?我点点头
汉子说,他也喜欢诗,还自己出版了诗集
这就更使我惊异了,想不到外貌粗犷的他,竟也深藏了风雅性情
我不仅有了与他交谈的兴致,知道了他叫阿成,在江南是一位知名的青年诗人
不知不觉间,车已驶上南京长江大桥,阿成两眼看着我,遗憾地说:这一路真是太短了,你该下车了
我一下子红了脸,尴尬地语无伦次:其实、其实……我不是学生,我也去苏州……阿成愣了一下,旋即爽朗地笑了:太好了,到苏州有啥事找我! 到了苏州,阿成“打的”把我送到了开会的宾馆,待一切安排妥当才离开
三天的会期,阿成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我的房间坐坐,每次来都带点苏州特产,并且还赠我一本他的诗集
阿成是一个幽默健谈的人,我们在一起谈苏州,谈园林,谈诗歌,当然更谈德州扒鸡,与阿成交谈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竟使我全然忘了自己的寂寞孤旅,我们俨然已是知心朋友了
返程那天,阿成将我送上车,我握了他的手说:阿成兄,谢谢几天来的照顾
阿成又大声地笑了:谢我?倒不如谢德州扒鸡呢!没有它,你敢认我这个老兄?真要谢,回去后就再给我买箱德州扒鸡!我赶紧说:一定,一定!车启动了,车厢里依然挤满了陌生的面孔,我又想起来时与阿成的相见,不仅感慨万千:在漫漫人生旅途上,我们相识的人无以数计,可又有几人能从相识到相知、乃至成为朋友呢?人们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又小心地提防他人,若没有一个机缘,便是相识也是陌路啊!而我与阿成的机缘又是什么呢? 车到德州,我直奔扒鸡美食城
墓碑排列是有一定的规矩的,基本上是一个家族埋在一处,坟林中所埋的他留人家族,以蓝、王、海、陈四家为最多,而且各个家族都按自己的顺序排列,做到有条不紊
远远望去,坟墓排列有序,华表气象庄严
整个坟林石雕艺术,已经达到了相当的水准
独特的艺术手法,再现他留人所特有的文化底蕴,一种高雅的艺术之气扑面而来
在他留坟林中,感到这遍坟林必将成为他留文化的一个亮点